现在觉得我们这帮老兄弟没用了,说扔了就扔了,一点情面都不给,让张仕纬过来是什么意思?让他带武宗剑过来是什么意思?

    防着我呢?”

    钱松越说越气,话也越来越直白。

    徐天德沉默不语,只是低着头喝着闷酒。

    钱松继续说道:“周善说死就死了,可他想过没有,那可都是当初在潜邸的时候一起发过誓的人。

    不对他还要点脸,给周善以太傅的规格下葬了,可有什么用?人都死了,要那些体面的东西给谁看?

    给鬼看吗?”越说,钱松怒意越重,也更加的直白。

    徐天德依旧喝酒,依旧没接茬。

    当初赵崇远还在潜邸之时,韬光养晦,隐忍不发,是他们这些人在前面替赵崇远挡枪挡箭。

    那是真正的尸山血海,真正的风里来雨里去。

    没有丝毫的怨言,一切就为了大乾有个新天。

    “唉。”

    过了许久之后,徐天德长叹一声,:“他不是当初的吴王了,而你也不是当初的卢国公世子了。

    坐在了那个位置上,所思所率,也绝不是站在你我个人情义的份上,

    看的格局要更高,眼界要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