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一成不变的东西,有些东西该变就要变。”

    徐天意味深长道。

    “那也不该这么变。”

    钱松不忿。

    徐天德面色一沉,阴沉道:“你执拗了。”

    “什么执拗不执拗,我只是说了该说的而已。”钱松耸了耸肩。

    此刻大帐内早已无人,就连在外守护的亲卫都已经退下,只留下他和徐天德两人而已。

    “该说不该说?依我看你还是舍不得吧。”

    徐天德嗤笑一声,转而岔开话题笑道:“钱大驴子,你年轻的时候就是这倔驴脾气,惹得老卢国公差点拔刀给你砍了,现在几十年过去了,你我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是这倔驴脾气?

    到了你我这一步,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钱松猛然端起酒水一饮而尽,胡乱的擦了一下,闷哼的看向远方,看向应天的方向,压低着嗓音道:“我放得下,是他放不下吧,这么多年我们哪件事没支持他,鞍前马后,鞠躬尽瘁。

    他指哪我们打哪。

    可他呢?

    还记得当初是我们这帮老兄弟扶他上位的吗?这些年,他能这么稳也是我们这帮老兄弟替他镇守四方。

    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