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李兄呢?”那李唯真曾让孟渊称呼他李兄,香菱也学来了这个称呼,这会儿她想起了李唯真,便赶紧爬到孟渊头顶,站直身子,俩前爪搭凉棚,四周来回看,“没影呢?他死了?”

    香菱叹气,“下次给干娘烧纸,也给他准备两张吧!”

    她竟厚道又妥帖,可见是个老练的。

    “他已经离开了。”孟渊故意加快脚步,颠簸香菱,一边道:“那些妖怪都被我们赶走了,以后你家里就安全了。”

    “你们还怪厉害嘞!”香菱又爬回孟渊肩上,探身歪头看孟渊,好奇问:“小骟匠,你咋这么厉害了?”

    “……”孟渊笑。

    香菱许是睡的太饱,叽叽喳喳不停,嘴就空不下来。

    没过一会儿,她又想起作诗的事,缠着让孟渊教。

    孟渊虽没有好为人师的毛病,但却是个乐于助人的。既然香菱想学,那教一教也不妨,反正已提前做好功课了。

    “做诗也没什么难的。就是起承转合,当中的承转是两副对子,平声对仄声,虚的对实的,实的对虚的。要是有了绝好佳句,连平仄虚实对不上也无妨。格调规矩都是末事,只要词句真便好。”孟渊认真教导。

    香菱听了这话,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呆呆道:“小骟匠,你说些我能听懂的呀。”

    这还进学呢?学了啥?

    孟渊只能给她细细解释,香菱听的认真,不时颔首,就是不知道听懂没。

    “我给带了韵书和切字书,你不是都藏好了么?你有空多看看。”孟渊道。

    香菱点头应下,又道:“你作两首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