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平息干戈的会议厅,傅耀辉想起秦浅的祸水东引便气不打一处来,低声问身边的助手:“傅南川猪脑子,婚礼上的乱子安排好没?”

    “您放心。”

    *

    被辱骂的傅南川正在边境抽红河,这烟是内陆货,从喜欢许念欢的那一年就开始抽。

    “孟雯萱挺惨的,陆先生昨天又……”

    傅南川意会,沉默几秒,挑眉扫向语气唏嘘的特助:“陆言琛呢?”

    “陆先生今天回香江,应该在做准备。”

    傅南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抽了口烟,脑海浮现刚才接到的消息,内心五味杂陈。

    冥冥中自有注定,这是秦浅自己撞上来的,傅坤可不能怪他不守信用。

    另一间房里,陆言琛刚冲完澡,垂眸,左胸口两道盘亘的伤疤刺进眼底,他失神一会儿,若无其事地套好衬衣,刚从下往上系扣子,庄铭敲门进房:“陆先生,我们的钻石被抢了。”

    陆言琛眉目如山,冷冽气场缓缓弥散,不疾不徐地给自己戴上腕表:“是哪个不想活的?”

    “……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