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本王看,这陆知珩就是有病,还病得不轻!”

    要么跟一个农家女纠缠不清。

    要么跟和离的弃妇搅和到一块。

    这么荒唐的人,竟还成了皇室子弟,简直可笑。

    心腹沉默一瞬,“殿下,那这信上的内容——”

    裕王眉头紧拧,上一次白氏突然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将这些年他们做的那些事全都宣之于口本,就存了几分古怪。

    他莫名被房梁砸断一条腿,也是十分蹊跷。

    倘若这一切都与苏檀有关——“你找人去仔细盯着镇北将军府的人,最好是同他们打听一下,苏檀到底会不会玄术。”

    裕王又不是傻子。

    他哪里能不清楚写这封密函的人无非就是和苏家有仇,亦或者是和苏檀,甚至说和宋庭琛有仇,也是说得过去。

    对方想要借刀杀人。

    可他又不是问都不问,仅凭一封密函,就妄自叫人将苏檀砍了杀了的莽夫。

    那心腹领命,不敢有片刻耽误,马上着手差人去办。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心腹脸色难看,将自己所查到的消息全都一字不落地禀报给自家主子。

    “殿下,属下方才查到了,这苏檀,确实是有几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