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三脂河那边一直有闹鬼的传闻,每年都会淹死几个路过的人,前些日子镇北将军府负责采买的云松,于晚上路过三脂河时,突然跌了一跤,可竟未摔进三脂河里。”

    “属下叫人细细查了,与云松共事的人说,这几日,云松宝贝似的带着一串檀木珠。”

    “只是那檀木珠,分明是从前苏檀还在将军府时,亲手为宋潇雕的,只是前几日,宋潇忽然发了大脾气,要叫他院里伺候的丫头,将苏檀做的东西全部丢出去烧了。”

    顿了顿,心腹望向裕王已经铁青了的脸色,“可巧了,云松的妹妹蕊红就在宋潇院子里当差。”

    裕王脸色本就难看,听闻此言,神情更是阴沉的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他转动着手里的玉扳指,“这么说,两次都是姓苏的毁了本王的大业?”

    心腹不敢再多言。

    裕王一旦露出这样的神色,那便代表他心中杀意非常重。

    可下一刻,裕王竟是沉沉的盯着一个地方发笑。

    心腹打了个寒颤,只默默低着头,不敢有半句多言。

    “本王倒是不知道,这苏家女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既如此,那宋庭琛为何要同她和离?”

    “不必说,本王也知道。”裕王轻嗤一声,面露几分不屑,“那宋庭琛身边整日有个柳清音出双入对,昔年苏檀嫁给他时可是下嫁,这样有本事的女子,眼底定然是容不得沙子的。”

    不过他听说,近日来宋庭琛也是一直在纠缠苏檀。

    甚是有趣。

    心腹眉目低垂,不敢随意答话,只等裕王全然笑够了后,才抬起一双眼睛看他,“殿下,那……那您准备如何处置苏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