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段明月哭哭啼啼的。

    医院人来人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欺负女同志。

    影响多不好。

    “寒年,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把我姑姑放出来吧,她知道错了,你就给她一次机会吧。”沈寒年冷若冰霜的态度,段明月为之心痛,但她没忘记此行目的,放低身段央求道。

    姑姑和她一样,从小被家里娇养着长大,看守所条件不好,姑姑心气高,吃不消。

    父母被姑姑牵连,一个降职处分,一个夹着尾巴在单位工作,两人袖手旁观,都不愿出面帮姑姑。

    如果她也放弃,姑姑下半辈子真的要在看守所里渡过了。

    “抱歉,我帮不了你。”

    沈寒年言简意赅,做不到的事,不会轻易承诺,迈开长腿,继续往楼下走。

    “都是因为姜梵音对吧。”段明月捏紧手指,目的没有达成,偏执地将问题归咎于姜梵音,“她对你来说很重要,我姑姑为难她一次而已,你就不肯放过我姑姑。”

    姜梵音比她漂亮,比她更讨沈寒年喜欢。

    骄傲如她,却处处比不过一个村姑。

    段明月自尊心碎成两半,哭的伤心欲绝。

    沈寒年深吸口气,段明月头脑不清醒,多说无益,脚步没停,快步走人。

    他的无动于衷,段明月视为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