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年镜片后的眼神冰冷压抑,单手插着口袋,侧过身体,避开段明月的肩膀,毫无留恋地踩着台阶,往下走。

    “寒年!”

    段明月不愿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沈寒年从她身边离开,哽咽开口道:“我们认识这么久,多和我说句话,你都不愿意吗?”

    沈寒年不喜欢她,拒他于千里之外。

    她以为水滴石穿,早晚有一天能让沈寒年看到她的好。

    如今,她小有成就,成为娱乐圈当红女明星,在大荧幕上发光发热,风光无限,沈寒年仍然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我究竟哪里不如姜梵音,寒年,你为了姜梵音,不惜把我姑姑送进看守所,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段明月双手捂着脸,哭的伤心。

    提到姜梵音,沈寒年下楼的步子顿住。

    他这几天下定决心,计划将姜梵音从他的世界里剥离,眼不见为净,这样他就不会被男性的生理欲望所操控,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

    段明月毫无预兆地提及姜梵音,无疑是打断了他的计划。

    沈寒年胸腔燃起一股火,看在大嫂王冬梅的面子上,和段明月摆事实讲道理:“段美玲是成年人,触犯法律之前,就该想好东窗事发,接受法律制裁。”

    他着实不懂段明月的思维逻辑。

    姜梵音是事件受害者,段明月为何要把自己和姜梵音放在一起对比?

    他通过合法手段,让段美玲自食恶果,为什么要考虑段明月的感受?

    眼泪不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