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一直安居东阳,大家都不了解,也就熟悉谢燕芳,还有一个死了的谢燕来。

    “公子怎么称呼?”一個官员问,“是接替三公子任职御史中丞吗?”

    男人看向他:“不用问我怎么称呼,我也不任职,不上朝,我就是帮忙看着,用用玉玺给大家批阅奏章。”说罢指了指他手里捧着的文册,“来,把你们的事念来听听。”

    虽然有官员神情复杂犹豫,但谢氏的拥趸者明显早就知道,纷纷站出来,将自己处置的事一一回禀。

    站在殿外的官员们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这算什么?

    “监国太傅至少还有个名分。”一个官员低声说。

    名分也是束缚,朝官以及天下人都看着。

    这没名没分,天下人人不知道,但他又掌握着一切,岂不是传说中的挟天子背后称王?

    有官员冷笑:“皇后都被除掉了,谢氏一家独大,自然他们想怎样就怎样,有名分没名分都是他们说了算。”

    “熬吧。”也有官员无奈说,“熬到陛下亲政。”

    熬到陛下亲政就能好吗?很多不说话的官员心中默默想。

    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有奏章被拍在桌子上,这让所有人心神一跳,收起胡思乱想看向内里。

    一个官员面色涨红。

    “你这是要为楚后喊冤?”面具男问。

    面具后的视线寒意森森,一旁禁卫的刀也闪着寒光,殿内的凝滞让大家不由想起那一日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