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谁要谋害谁,现在皇后败了,败者为寇,而谢氏胜了,谢氏就是功臣。

    薛大人面色绷紧,垂在身侧的手攥起,就这样吗?败了就是贼吗?

    “看。”那官员忽道,对着前方抬了抬下巴,“有人去太傅殿。”

    邓弈之后朝中没有再设太傅,但太傅殿没有闲置,皇后常去那里处置朝事,皇后在外出征的时候,谢燕芳会去。

    皇后已经成贼潜逃,谢燕芳受了伤,是谁来了?

    ......

    ......

    太傅殿外官员们聚集,不时地向内探看,内里也站满了官吏,但没有以前的喧嚣热闹。

    他们手中捧着文册,看着桌案前斜倚而坐的男人。

    男人身后兵卫和内侍肃立。

    他脸上的面具让诸人眼神恍惚,手里抛动的东西更让人恍惚。

    玉玺。

    “三公子重伤休养,陛下还小,我作为家里人,替他们来看着。”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看不到面容,声音也听不出年纪,但看身形应该还年轻。

    谢家的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