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先生,刚刚不还说对希孟特别好奇吗?”梦心之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点不知所措。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的梦里还有《清明上河图》啊。”聂广义说:“我就喜欢这种不入流的画。”

    “不入流?”宗意听完就不乐意了,“我说,这位叔叔,你怎么敢说《清明上河图》不入流?”

    “我为什么不敢?”聂广义反问道:“不信你可以问你姐姐,你们说的那个千古艺帝的《宣和画谱》里面,是不是压根就没有张择端的名字。都没有入册资格的,还不是不入流吗?”

    “姐姐姐姐姐,真是这样吗?”

    “这幅画确实是没有编撰入册的。”梦心之赞同了聂广义的说法。

    “啊?为什么啊?《清明上河图》难道不应该是最有名的作画吗?”

    梦心之吴侬软语地给宗意解释:

    “《清明上河图》有没有名这件事情,要看你站在哪个时代去看。”

    “之前聊达·芬奇的时候,姐姐有和你说过,文艺复兴鼎盛时期,是以真实为最高要义。”

    “所以,在那样的时代背景下,画得越真实,在当时的影响力就很有可能越大。”

    梦心之看向宗意,宗意一个劲地点头:“嗯嗯嗯,我记得的。”

    “那么好了,现在让我们回到张择端的那个时代来看《清明上河图》。”

    宗意忽然举了个手:“姐姐姐姐姐,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