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府为了挽回面子,什么昏招都想得出来。”

    季临渊笑道:“舍弃了嫡子,你是在季南漳心头剜了块肉下来。”

    “这几日,季书白日日喝得大醉,不是骂你就是骂他爹。”

    “再不做点什么,荣国公府的脸就都丢没了。”

    萧尽染觉得可笑,“娶萧桃儿的时候,还说不靠别人,他也能立身持正。”

    “如今他这副样子,真叫人恶心。”

    季临渊换了话茬,“那不说他了。”

    萧尽染忽然想起来,“对了,萧桃儿那头,问出什么有用的了吗?”

    萧桃儿被季临渊带出京兆府,她原本还不太情愿。

    毕竟,季临渊是出了名的手段狠辣。

    在她看来,那就是从一处牢笼换到了另一处牢笼。

    可后来听说了季书白昏昏沉沉不堪托付,她索性就安心在季临渊给的住处住下了。

    这些季临渊不想说给萧尽染听,让她烦心,只捡有用的说。

    “已经找到萧桃儿口中,他爹给她写的那份书信了。”

    “有这份证据,足够证明萧伯兴死前就是给季南漳办洗钱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