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如滚烫铁水浇灌全身骨头一般的疼痛,痛彻全身。

    “啊——”

    饶是受过训练的杀手,都忍不住哭嚎。

    “留他一口气,扔到荣国公府门口。”

    “你要是还有命见到季南漳,就告诉他,他再敢打萧尽染的主意。”

    “我就让他满门尝尝你现在的滋味。”

    他朝鹤一道:“将庄子收拾干净了,还给萧姑娘。”

    鹤一应声:“是!”

    萧尽染等了一会儿,季临渊就回来了。

    她这才发觉,他身上衣袍都脏了。

    她以为,季临渊会直接上马,却没想到,他坐上了她的车架。

    “本座累了,可否蹭二姑娘的马车?”

    萧尽染腹诽,都已经坐上来了,难道她还能说不吗?

    两人隔着车门帘,她听见季临渊低沉的声音,“听说,你砸了人家茶馆?”

    萧尽染点了点头,又想起他看不见,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