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想赢老夫哪儿那么容易!”

    薄膺翻了翻眼皮笑哼了一声,“这个高进宝可比你精明着,这么多年他能在太医院立足,深得陛下信赖,就是因为他从不多嘴。”

    行走后宫皇室之间,医治的都是皇亲权贵,谁家还能没有一点儿阴私污秽事儿。

    要是什么事情都追根究底朝外说,那高进宝早就死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哪还能混到如今太医院院首的位置?

    “他刚才见着你可有当面拆穿你?”

    苏锦沅摇摇头,“那倒没有。”

    “那就成了,他既然没有当面拆穿你,等出了薄家大门,他也只会权当做什么事儿都没看见,你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

    薄膺随口说了句后,苏锦沅也就放心下来。

    反正天塌下来不是还有眼前这老头儿撑着吗,总不至于直接找上她。

    苏锦沅坐在一旁时神情有些委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薄膺说着话。

    屋里的药味久久不散,也不知道里面添了什么,她到底没忍住接连就是几个喷嚏。

    “你这是谁惦记你呢?”

    薄膺见她打喷嚏打得眼角都泛了红,忍不住就笑话她。

    苏锦沅捂着鼻子闷声道:“我看是有人在骂我还差不多。”

    薄聿从门外进来时就刚巧听到这话,直接就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