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道个歉行不行?”

    程云璟在一旁悠悠补充了句:“道歉?仅仅是道歉你们恐怕是走不了,总得留下点什么才行。”

    寸头男懵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门被敲响,程云璟打开的那一瞬,有十个类似于精英保镖的黑衣人训练有素地进入。

    ?

    这架势,差点把他们吓得尿了裤子。

    不是,什么情况?

    白泽进来后,扫一眼大概就知晓怎么回事,看向祁砚洲:“老板。”

    祁砚洲递给他一个眼神,白泽领命,直接走到寸头男面前,问了句:“有没有人指使你。”

    寸头男:?不就是你们老板?

    不是,这戏需要演这么全吗?

    祁砚洲低眸看她,手托着她的下巴将她小脸抬起来,看清她眼睛里未消的害怕,和眼角蓄积的生理性眼泪。

    他抬手指腹在她的眼角轻轻抿过。

    又轻缓揉她的头。

    “啊——”

    那处传来一声痛苦的尖叫,宋初晚下意识偏头想往那边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