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人来救她。

    可她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机会自己救自己。

    但这次不一样。

    她看着他裹挟着一阵戾气走过来,原本被抽空的力气恢复了一点点,她撑着站起来,猛地冲进他的怀里抱紧了他。

    祁砚洲伸手接住几近站不稳的她,另外一只手扣在她的后脑上,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抚的动作。

    他感觉到她在发抖,想起刚刚看到的那滩血,轻声问她:“伤你哪儿了?”

    “没有……”

    宋初晚摇头,呼吸着他身上熟悉的淡薄荷香,心跳渐渐稳了下来,只是心有余悸,抱他抱地更紧了些。

    寸头男缓慢地从地上坐起来,“不是大哥,这话你该问我吧?你看我这头,都是她给砸的!”

    看到眼前一幕,他更郁闷了。

    请问,他是他们play的一环吗?

    他在这里挨着双份的打,他们在那边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这英雄救美的剧本这么有效果吗?那应该还可以加钱吧?

    祁砚洲一眼扫了过去,那黑眸内戾气翻滚,压迫感极强。

    那冷冰冰的一眼让寸头男吞咽了一下,刚刚的气势全无,跟个孙子似的解释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刚刚我看这小妹妹独自一个人,想请她进来喝杯酒,没有恶意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