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在南京外围视察,办公室闯进来一群当兵的,自称是军法处的人,强行把左海凡绑走。
左海凡双手被拷着,委身在车里,他盯着外头的路,汽车的确是进了军法处的门,可他全然不知怎么回事。
“抓我,总要个理由吧?”没有军门大哥在身边,左海凡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他的语气不算强硬,因为还顾念着同侪的面子。
“到了你就知道了。”那人道。
左海凡没在说话,他盘算着倘若真被人算计了,凭自己的本事,能不能逃得出去,还有,自己是军门的人,自己被抓了,军门呢?
军法处的牌子高高的挂着,是没有错的,自己行得端坐的正,没犯任何错误,进了那里又能怎么样?
左海凡即便是被拷着,也是昂首阔步的,他很配合,让军法处的人给绑在刑架上。
黑暗潮湿的屋中烤着炭火,左海凡对面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不认识的人进来,应当是来审讯的。
说来有趣,因为左海凡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他盯着那人,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一个白手套,手套上用白线绣着一朵延陵花,不细看根本看不真切。
左海凡认得,这是寿绍愿小姐送给长官的手套。
什么意思?
那人看了眼左海凡,靠在椅子上问道,“这手套是军门的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