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警察署署长彻底坐不住,这是倒了血霉,怎么两次都碰上财神爷家的“小贵人”,急忙倒茶。

    警察署署长看见俞晖更是不敢怠慢,俞晖拱手施礼:“舍妹顽劣,给贵署添麻烦了,两方医药费损毁之物,俞家全部承担。”

    说着又回身冲黑衣人管事的微微鞠躬,看着他们鼻青脸肿,受伤更重的听说已经在医院包扎了,又好笑又好气,说:“舍妹骄纵,已告知长兄俞司长,回去定严加管教!”

    黑衣人管事拦住说:“俞公子,不能这样带令妹离开,我们丢了重要人犯,令妹有重大嫌疑!”

    “哦?”俞晖回头看向俞灿,俞灿一脸莫名其妙,说:“放屁!谁丢了?你们人丢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打你们是因为你们胆敢扯我衣服,光天化日,你们没有王法了!”

    俞晖语气略带凉意对黑衣人管事说:“您也是政府公务人员,你们执法没分寸吗?还敢拦我带幼妹回家看伤?”言外之意,别给脸不要,我没追究我妹妹受伤的事情,已经很给面子了!”

    黑衣人管事,说:“俞医生是昨日重要人犯的主治医生,犯人丢失……”

    “什么?我的病人丢了,他还在危险期,腹部贯穿伤离开医院会死!”俞灿着急要出去看。

    黑衣人要拦着。

    同文书院的“老师”和“学生”也来说有两名受伤学生在崇德医院丢了,也是俞医生治过。

    俞灿一脸疑惑,求助似看向二哥俞晖。

    俞晖转头,坦诚问俞灿:“小妹,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我的病人丢了,不是,还能丢病人?都那么重的伤,还能丢?那两个学生说是爬山摔伤,胳膊和腿都骨折了,怎么走的?什么时候丢的?”俞灿也急得擦眼泪。

    俞晖轻轻拍焦急幼妹的后背,安抚,然后对黑衣人管事说:“我也好奇,请问你们的犯人什么时候丢的?”

    “凌……凌晨。”看管的人也不确定,不知道为什么,许是之前参与审讯太久,在医院里昨夜格外困倦,发现管事恶狠狠看着,忙补充:“凌晨四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