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灿身在其中,时不时捡起一个凳子腿打倒几个人,却关注着医院内部的情况。

    于汉民过来和警察署的人一起拉架,走到俞灿身边,一路拉着俞灿到角落,看着俞灿没受伤,趁混乱说了句:“你个富家小姐出身,身手可以啊!要是下不去手,要不要我帮你受点伤?”

    俞灿看见于汉民过来,就知道成了!

    凌晨三点运走一位赤党同志,此时趁乱又运走潜在同文书院的两个红色学生。

    干得漂亮!

    俞灿表演着:“你别拉我!本小姐从出生就没受过这委屈!还下车搜身,他是个什么狗东西!”

    于汉民险些拉不住,小声说:“你家兄长过来了,你还是多少受点伤比较好。”

    俞灿直接从包里拿出来纱布,倒上红药水,利落缠在自己头上,真的像头部受伤了,随后俞灿摸了一把地上的灰土,毫不顾忌擦在自己手上脸上和身上。

    于汉民看着处理如此利落的俞灿,说:“要不是我在这儿,我估计你都能就地滚两圈!”

    “那一定能!走吧,要打完了,可别让学生吃亏!”

    “那不能,学生都带着工具……”

    俞晖在崇德医院附近的警察署看见幼妹头上的纱布时,心下抖了抖,大步进来看幼妹,小家伙看见自己像看见了救星,放声大哭。

    还能大哭,这纱布上的红色是……俞晖心里有了谱,瞪了幼妹一眼。

    警察署的署长直擦汗,刚刚这姑奶奶还翘着二郎腿说:“有三名学生受伤了,要赔偿,影响医院秩序,要赔偿,自己受伤了,更得赔偿,挑事儿打自己的那几个黑衣人必须交出来!要不就踏平警察署!”

    没见过敢这样说大话的小医生,谁知道身边人说:“她是年前扒火车那位少爷的幼妹,财神爷家的幼妹,总座大姨子的保健医生,形同干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