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落款是游涓,秦征认识。她曾经花了几周时间为秦征画过一幅肖像,因为她的手受过严重的伤,让她不能再长时间拿画笔。

    他原本只是在想,游涓落到言家手里了?听了秦南樯的话,却沉思了起来。他没有想到言家还会过这种传统节日,看来言家和南洋的关系仍旧非常紧密,这也可能是秦峰重用言霁的原因。

    毒品。

    “在想什么?”

    “言霁这些年赚了不少钱,”秦征笑了一声,“年轻,有钱,春风得意。”

    他不想用商场的事惹秦南樯烦心,只在心里冷冷想着,等他彻底瓦解掉秦峰的商业帝国,下一个就该轮到这些飞鹰走犬。

    秦征又看了几秒钟,接着便跟着秦南樯继续往前走。

    走廊是环形的,绕过一个拐角,一声隐约的淫叫从前方一间房间里传来。

    走过时,透过虚掩的房门,能看见有人在交缠。之后的每一间房门都是大敞,里边有男有女,看来这层楼是言霁提供给贵客的休息室。

    秦南樯视若不见,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握住秦征的手腕,拉着他不疾不徐地进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洗手间很干净,灯光昏暗,墙面装修得和走廊里一样华丽,挂着好几幅油画,画的是伴随洪水而来的怪物强奸村落里的少男少女的故事。

    秦南樯没有进隔间,他缓慢地将秦征搡在了小便池边的墙上,接着贴了上去。

    秦南樯不比秦征矮,但他故意曲着膝,头仰着,对着秦征张开嘴,舌头半伸出来,给秦征看他的舌钉。

    他的眉眼被灯光打得英俊无比,在脸上投下暗影,表情放荡极了。

    他勾引道:“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