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走后,有男侍恭敬地端着托盘过来,给秦征递来丝帕。

    他年纪很小,穿着一件露出肚脐的小衣和什么也遮不住的裙子。他必然没有穿内裤,因为他微微弯腰,便能露出后穴;而站直了,能看见腿间的一点儿阴茎。

    秦征整理衣服的时候,秦南樯就掀起他的裙子,看了眼他粉嫩的小鸡巴,笑道:“言霁到底是从哪儿搜罗来那么多怪胎的……嗯?小弟弟?他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卖逼?”

    那男侍不知道秦南樯对谁说话都这样,只以为他是看不起自己,一下子屈辱地胀红了脸。

    “我不卖,我是来兼职……我很缺钱……”

    话说到一半,那男孩后悔了。他看出秦南樯只是一时兴起想逗自己,并不会帮自己。他突然意识到在这里说这样的话是多么不恰当,多么不给言霁面子。

    秦征一边系皮带,一边垂眼看了眼男侍,接着移开了目光。秦征不算个坏人,很多时候还挺好心,但他没兴趣碰和言霁有关系的人,无论是拯救还是踩一脚。

    他把用过的帕子扔回托盘,“下去吧。”

    等秦征收拾好身上,秦南樯拉着秦征去了别墅的三楼。

    他看上去确实时常出入言霁的这个淫窟。上楼的时候,守在楼梯口的保镖恭谨地叫他“秦公子”,躬身给他让出道来。

    三楼静悄悄的,地上铺着暗红色的地毯,走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走廊两侧的墙上,挂着名贵的挂画,落款皆是大师,但画的内容却全都是淫秽不堪的春图。

    秦南樯察觉到秦征放慢了脚步,便体贴地停了下来,让秦征看完画再走。

    他对秦征总是有许多耐心,即便勃起的粗壮鸡巴已经把裤子顶出了一个三角形,脸上却一点没有急迫的表情,只向秦征介绍道:“这是幅写生,画的是木鼓节时候的景象。”

    “嗯。”

    秦征原本对画本身没有兴趣,他是被画家的名字吸引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