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某人跟个木头似的,我不使点儿小心思,别说亲人了,你连我的手都不敢牵,连我的腰都不敢碰。”

    季司深的话,让周砚时的脸色通红,就跟完全戳中了他的内心似的。

    他想找什么话反驳,都无从反驳。

    季司深轻车熟路的挑开了周砚时的腰带,扔到了地上。

    周砚时喉结滚动,盯着季司深的眸光都变得深谙了几分。

    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比任何时候都厉害。

    “所以,现在我来教我的小夫郎,怎么吃掉到手的羊羔。”

    “顺便惩罚一下某人。”

    周砚时刚想张口说什么,就被季司深吻了下来,一同落下来的,还有那素色的床幔,将两人的身影彻底遮掩其下。

    ——

    坐在床边的周砚时,墨发披散着,身上只有素色的里衣,细心的给季司深掖了掖被褥,那随之露出的手腕儿,都有一圈明显的红色痕迹。

    那是被季司深头上的发带,绑过的痕迹。

    周砚时默默收拾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衣袍、发带、发饰和腰带。

    整整齐齐的收好放在该放的位置,那眼里的雀跃与意犹未尽的光芒,就没消散过。

    而他的脖子显眼处,已经不止一处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