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一副哀怨的样子。

    季司深好笑,“唉~某人在我面前,就跟个猫儿似的,在别人下跪都要求娶,是我太强势了?”

    周砚时见季司深靠近,便后退了一步摇头,“没有……”

    季司深环着胸,又往前走了两步。

    “那就是我太凶了。”

    周砚时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又往后退了三步。

    “咳咳……不是……”

    季司深瘪嘴,“那就是你不喜欢我。”

    周砚时被逼的一下子倒在了身后床上,赶紧反驳,“没有……不喜欢……”

    季司深居高临下的俯身下来,“是吗?那怎么在我面前,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悍夫呢。”

    周砚时别过头去。

    是良夫,不是悍夫。

    季司深见周砚时这副样子,就猜他在心里又答了什么话。

    季司深转过周砚时的下巴,深深的叹息一声,“周郎,我觉得我克制的非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