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让怀里抱着俩包折回桌上拿书,经过吧台的时候他把两杯酒放置到里侧:“乐清哥,这酒是阿琳姐亲手调出来的,我倒了不太好,就辛苦你帮个忙。”

    然后下班前十分钟徐乐清一个人默不作声地一口闷了两杯J尾酒,不光陆鹿听了震惊,连阿琳本人回想起这画面都是懵的,因为徐乐清不会喝酒,而且是一点都不会的那种,沾了就醉。

    季让喝了酒不能开车,陆鹿坐进驾驶位,给他留下副驾。

    刚才那杯酒被灌得过于生猛,导致他现在身上有点烫,好在脑子还算清醒,季让握住陆鹿打开中央扶手箱习惯X找烟的手,把箱子盖上:“还生气吗?”

    “我生气了吗?什么时候?再说了,我为什么要生气?”陆鹿口是心非。

    “嗯,刚刚,因为我。”

    短短六个字,就这么被季让直截了当地脱口说出。

    陆鹿梗着脖子:“我没!”

    “嗯,你没。”季让哄着她,“是我的问题。”

    “关你哪门子的事?”

    “不知道,但确实惹你不高兴了,就是我的问题,我的错。”他脸开始热,眼皮也开始重,“如果有人当着我的面对你这样,我也不会高兴。”

    陆鹿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用手指去贴他的脸,加上她手凉的缘故,那温度烫得出奇:“喝醉了?”

    “没醉,但有点困。”季让说。

    差不多有点了……毕竟那杯酒的度数不低。

    车停在店旁边的巷子口,陆鹿没急着去发动车,车内没开灯,她趴在方向盘上看他,门头的灯光投进车里雾蒙蒙的,却也衬出他侧脸轮廓得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