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让毫不犹豫地将这杯被陆鹿在原有的青柠基础上多加了两颗的酒一饮而尽,有酒味,很淡,几乎被青柠的味道掩盖。服务生嘴角cH0U搐,那GU酸劲似乎隔空到他嘴里一般,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季让端着剩下的两杯直奔吧台。

    他手里的第一杯的杯底还粘着带有电话的纸条,季让步履生风,那纸条打着旋地掉落在地,还被跟在后面手足无措的侍应生踩了一脚,然后被无情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在被扔垃圾桶之前陆鹿的眼睛似乎就没离开过这杯叫什么‘浪漫邂逅’的J尾酒,b起令她讨厌的火龙果以及含有火龙果味的J尾酒,这杯几乎是眼中钉r0U中刺的存在,她恨不得连酒带杯子一并扔出去。

    哪怕是季让喝下肚的那杯酒都不顶用。

    “好喝吗?”陆鹿皮笑r0U不笑。

    季让没先回答陆鹿的话,他扫了眼吧台,长臂一伸拿过酒水的菜单,根据上面的图片判定到手里两杯酒的价格,一杯79一杯86,他掏出手机直接付了钱,也不管手里的酒水到底付没付过钱,他只认他的理:他花了钱,酒就是他自己的,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等钱付过去,他才回话:“太酸,还没喝过这么酸的酒。”

    牙都要酸掉了。

    蓄积的情绪被季让一下子托住,还稳稳放下,陆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堵在喉咙口的话出不来又咽不下,弄得她又莫名其妙的自我尴尬起来。

    季让的话被阿琳很自然接过,她停下清洗工具的手,关掉水龙头,甩水擦g:“主要呢你喝的这杯酒好久没人点,手生了已经,然后呢又不小心的被加了点点点的酸X物质,见谅哈……”

    一提到‘酸’这个字季让就已经开始疯狂分泌口水,腮帮子都跟着紧着,他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他看向陆鹿,眼神巴巴的说不出的委屈,但陆鹿不看他,扫了眼店况:“阿琳备用钥匙在cH0U屉里,还是老样子。”

    她说着头也不回地回房间,就这么点时间季让被她锁在门外,吃闭门羹,等门再开,陆鹿把自己的斜挎包和他的书包囫囵塞进他怀里:“看什么,拿着。”

    “去哪?”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