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宴清清只怕再也入不了燕王的眼了。

    “你暂且不必再来了。”果然许之洐漠然说道。

    转身到了阿姎跟前,手心摊着一颗偌大的珠子,目光柔缓地看着她,“阿姎,你的玳瑁。”

    宴清清已瘫倒在青石板砖上,她在烈日下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她都被狗咬成什么样了,怎就出局了呢?

    这还有天理吗?

    那个伏良人虽垂着头跪在一侧,但那弯起的嘴角早就暴露出她此刻的得意,怎会有这样的人?

    但宴清清素来想得开,仔细回味一番许之洐的话,他说的是“暂且不必再来”,又不是“以后不必再来”,这可大不一样。若只是暂且不必再来,那好办,待表小姐不再与她计较了,她再腆着这张圆脸进宫便是。若是以后都不必再来,那才叫出局呢。

    经过这一番冷静分析,宴清清心情好转,一时又不再那么低落。她甚至暗忖着,好你个伏良人,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