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在她身上,眼里却冰冷的毫无半分感情。

    不过是在单纯地发泄罢了。

    他偶尔说话的时候,亦是凉薄无情。

    “低贱肮脏的东西,怎配得到一点好?”

    “许鹤仪召幸你时,你也如此放荡么?”

    姜姒屈辱不已。

    她万般不解,却不敢再问。

    但若只是因为许鹤仪的召幸,他怎会如此嫌恶自己。

    但若只是因为裴昭时的去与留,也断然不必如此。

    但这已是他们对话最多的一次,往后每一个夜晚,她被人从粮车上扛来中军大帐的时候,嘴都是被堵着的。

    他说,“奴隶不配说话。”

    实际上她也没有什么力气说话。

    她白日没有干粮果腹,也没有水可喝,只有夜里被带至中军大帐时才会被赏赐一顿并不可口的饭,不过一个栗面饼,一碗清汤而已。

    也只有在夜里被带至中军大帐时才会被赏赐一次沐浴,一次更衣。

    她的一切,都被他牢牢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