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真是白如凝脂,受了那么多责罚,依然完好如初。

    这是他怎么都爱不够的阿姒,怎么都爱不够的尤物。

    他怎么肯放这样的尤物走。

    但他只钳住了她的左手,她的右手死死握住匕首,并未被他束缚。

    想来,他到底是守信一回。

    他果真给了她随时伤他、杀他的机会。

    姜姒持着匕首抵住了他的脊背,他即刻察觉到那一股尖刺凉意,身子一僵,随之一顿,那双凤眸星目定定地凝视着她。

    她牢牢地握住匕首,冷然警告,“听着,再敢碰我,我便断了你的手。”

    许之洐轻笑一声,“那便用我的手换你一次。”

    言罢,他索性直接将她拦腰放倒,欺身上去,陡然掀起她的裙袍来。

    她只是穿着他的长袍子,并没有着那湿透的抱腹衬裙,因而他甫一掀开,她一双玉杵立时暴露在他的面前。

    姜姒神情冷肃,一个翻身将他反压身下,举起匕首冷冷地凝视他。

    若是从前,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一是不敢,二是不能。

    如今他半分不曾压制,也许是他的身子早已透了支,她轻而易举地便将他反压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