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不是把人从牢里抢出来,又带到你的颖园里去安置了?”

    温希泊面露惊异:“那个贱人,她竟然还同衙署有牵扯?!”

    温庭郁这会子才用正眼打量这位秦夫人。

    三十多岁的年纪,凤眼薄唇,风华正茂。

    虽已经生了两个儿子,但腰细如蜂,声柔如雨,的确很能吸引像温希泊这样的草莽汉子。

    只是这种阴柔的手段,他还不会放在眼里。

    他继续不慌不忙的笑着对温希泊道:“且不说儿子与她清清白白,根本没行过那不轨之事。

    即便是做了,儿子也不觉得自己就忤逆了父亲,毕竟这也是父亲言传身教,亲自教会的儿子呢。”

    温希泊一脸不可思议,秦夫人也急忙扬声道:“郁儿!你竟敢如此对你父亲说话?他何时教过你如此行事!”

    温庭郁扫了她一眼,笑容依旧不减:“那就要问问夫人了。

    听说夫人当初是已经许过人家的,却在利用在军中为医女的便利,与我父亲无媒苟合。

    先是珠胎暗结,进而携子逼到府里来,生生的逼死我母亲,让出了位子,你才能坐稳这国公夫人。

    这份手段,我可真是自愧不如,这行事作风还真难学到精髓呢!”

    虽说秦夫人上位之路的确如此。

    可她如今毕竟身份不同,又是当着厅上这么多下人的面,她哪里能受得住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