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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来的护士不过二十岁出头的样子,刘海下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正小心翼翼地打量齐斯。

    她推着一个装了各式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小车,齐斯打眼望去,看到了盐水瓶和拘束带。

    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游曳,他垂下眼帘,轻声道:“护士姐姐,我有点饿了……”

    鸦羽般的眼睫在苍白的眼睑上投下一小片阴翳,乍看十分荏弱无害。

    齐斯一向对自己的长相有明确认知,知道该如何利用这方面的优势引发他人——尤其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的同情心。

    他也的确成功了。护士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柔声道:“待会儿我会给你输点葡萄糖。”

    ……果然逃跑没想象中那么简单,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呢。

    接下来五分钟,齐斯生无可恋地躺着,任由年轻护士将他的双手拘束成适合挂点滴的姿势,然后往左手背的血管里扎入留置针。

    留置针这玩意儿是软的,不容易刺破血管壁,直接封死了他取用针头当武器的路线。

    且从护士的表现看,接下来几天他大概率不会有解除拘束的机会,所需的营养物质和水分将全靠输液解决。

    排泄的话……齐斯想到了一个叫作“尿袋”的玩意儿,可以很好地让他就着被绑在床上的姿势解决问题。

    如果真要到这个地步,还是立刻去死比较好。不过以他现在这个样子,似乎连自杀都做不到。

    他就像一条搁浅在岸边的鲨鱼,不复在海中的支配力,只能半死不活地任由岸边的人翻来覆去。

    麻烦啊……

    青年恹恹地闭上了眼,好像真是一条缺水将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