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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同你们讲哦,咱这双喜镇,是远近一等一滴大镇。你打眼看别处,都是穷乡旮旯角,再找不到像咱这么大的镇子了!”

    沙哑的声音像是毛刷摩擦树皮,在身边乐呵呵地响着,伴随着木桨拍打水面的“哗哗”声。

    齐斯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条木筏上,前头站着一个披蓑衣戴箬笠的干瘦小老头儿,正抱着一根木桨吭哧吭哧地划着。

    木筏浮在黑绿色的河水上,缓慢而平稳地前行。

    “窝再同你们说哇,咱这风水一等一滴好,靠水聚财,财不露白。这河出息啊,许进不许出,财源进了可一点都漏不出去哈。”

    河水极平静,静得像死水,被木桨掀起的涟漪荡了一会儿便又平如琉璃。

    河水极幽深,深得看不见底。两旁的峭壁夹着一条细细的小河,没有光透进来,水暗沉得像是多云的夜晚。

    撑船的老头颇为健谈,一路嘴就没停过,夸夸其谈:“这条河哇,寻常人来不了,也不敢来!”

    齐斯听了有一会儿了,此刻操了同样的腔调,调侃道:“老伯,话是这么说,但这河也太窄了吧?要是一进一出两艘船碰上,不就卡住了吗?”

    他说话间,不着痕迹地垂下视线,看到自己的脖子上挂了一块名牌,上面写着“民俗调查员”五个字,应该是他在这个副本里的身份。

    包着名牌的塑料卡套厚厚鼓鼓的,似乎还夹了什么东西。

    老头道:“窝不是说了嘛,咱这条河,许进不许出。要出去,走旱路去。”

    “是有什么讲究吗?”齐斯状似随意地撩起胸前的身份牌,视线向下瞟了一眼。

    名牌背面夹着一叠照片,最上面是一张合影,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姑娘挽着白衬衫青年的手,笑得甜蜜。

    左边的姑娘留一头长发,一张娃娃脸白得像抹了墙灰,嘴唇也白,眉毛淡得几乎看不见,只有眼睛是一轮不见光的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