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女儿最近在一本古医书里见到流金花这种植物,特别感兴趣。”
沈恩汐用这个理由,因为她从小就对一些新奇的草药特别感冒,父亲一定不会怀疑。
“汐儿,不是爹爹说你,你已经嫁人了,现在是江北城的督军夫人,别一天天想着捣鼓乱七八糟的药,该收敛一点性子了。”
沈父嘴里让沈恩汐好好照顾夫家,但是心里已经想着要想办法帮女儿把这个流金花找出来,让闺女尽情去捣鼓她的药。
“唉,果然嫁出家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现在爹爹都不疼我爱我了。”沈恩汐故意叹息道,“也不知道以前是谁跟女儿说,女人并不是男人的附属品,一个姑娘家要有独立的思想,要有自己的事业,嫁人了不能让夫家看不起……”
“爹爹不是这个意思。爹爹就是觉得姑爷在外忙碌,你在家的话就要把这个家照顾好,不能让他有后顾之忧。”
“爹爹,我知道您不是这个意思,故意逗您玩呢。”沈恩汐一边说着,一边把棋子一放,“爹爹,我将你军了。”
沈父一看棋盘又输了,立即黑了脸:“刚刚你一直在想办法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没有注意,我们再来一局,这局我一定能赢你。”
“好吧,我就陪爹爹再来一局。”
接下来,沈恩汐又赢了沈父一局,再输了一局,今天的棋才下完。
中午,她陪父母一起吃了午饭,下午打算带着母亲和家里两个小宝贝一起去置办年货。
只要能跟姐姐在一起,端儿去哪儿都高兴。
就在沈恩汐带着端儿一起去找秦子衣时,又在老夫人的院子里撞见了靳旭风。
快过年了,天气又冷,江北城里所有学堂都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