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神色一阵古怪,想了想道:“想必是回到书院之后,青羊先生知晓了此事,就罚你戒酒了吧?”

      “方兄猜的不错,”刘君房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一脸苦涩,“师父罚我禁酒半年,如今这葫芦里装的都是水,哎,难熬啊。”

      方平转着眼珠子道:“在下在京城的时候,跟人学了一个药酒的方子,要不我给刘兄配制一些如何,那句古话不是说白马非马么,这药酒也不是酒,喝点儿应该无妨。”

      “这个。。。他能行么?”

      “行个屁,”苏小夔照着方平的肩膀就拍了一下,然后一阵哎哟哟的手疼,“老大你净出馊主意,这不就是诡辩嘛,若是大师兄被师父逐出了师门,你负责啊。”

      “哈哈,开个玩笑而已,你那么当真作甚,走吧,我请你们吃饭去。”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点儿东西,这才出了饭馆。

      方平将他这几日在苏州的经历大致的讲了讲,苏小夔和刘君房听罢,也是两眼一抹黑。

      他们都以为到了这里,就能找到那秦皇地宫的线索,如今看来事情也没有那么简单。

      苏小夔笑道:“就咱们三个找,那得找到什么时候,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嘛,咱们先去苏州府衙找人帮帮忙,这里好像也有锦衣卫的卫所,他们也不能闲着。”

      于是乎三人先来到了苏州府衙,结果知府也不在,说是参加文会去了。

      不过得知了苏小夔和刘君房是青羊先生的弟子之后,知府的下属们表示一定帮忙。

      他们也没提秦皇地宫的事情,只是让他们留意太湖的风吹草动而已,若有什么事情,及时通知他们。

      出了府衙,三人又去了一趟锦衣卫的卫所,同样很顺利。

      等忙完了这些事情,方平道:“你们随我去我住的那个客栈吧,是别人帮我找的,便宜实惠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