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去见夏松,戒备都来不及,能干什么什么?

    裴琬越说越觉得有道理,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看向陆凛的眼神越发不善:“说,你是不是看到夏松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特别羡慕,所以想跟他单独相处,向前辈取经?”

    “咳咳!”陆凛没憋住,剧烈咳嗽起来。

    什么跟什么啊?他一点也不羡慕夏松!

    夏松找了一群女人,生了一大堆崽,说不定那些崽个个都盼着他早死好分遗产,有什么好羡慕的?

    “绝对没有!”

    担心裴琬继续说下去,他的罪名就这么定下来,陆凛连忙举双手投降,“好吧,带你去带你去!”

    到时候多带些保镖就好了,见面的地方也选择热闹的地方,他不信夏松敢光明正大的动手。

    得到陆凛的保证,裴琬顿时喜笑颜开,脸上的委屈黯然一扫而空,完全看不出刚才还像个怨妇一样质问他。

    “我就知道,我男人最爱的人就是我,怎么可能丢下我去外面猎艳呢?不可能的,谁也别想用这种谎话挑拨离间!”

    裴琬说的大义凛然,翻脸塞翻书。

    陆凛目瞪口呆,终于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