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觉得酒吧的其他客人应该也跟自己一样,听的多了,听歌已经成了一种折磨,根本没往裴琬说的那方面想。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

    难怪人说物以类聚,任意群分,陆凛的朋友都跟他一样,脑回路异于常人。

    裴琬在心里叹了口气,好心劝道:“白书,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去一楼唱歌,一楼完全是群魔乱舞,只要有激情的音乐就行,根本不会在意是谁唱的。”

    “哎,当歌手真难,比创业还难。”白书长叹一口气,颇有种看穿红尘的感觉。

    “你还是闭嘴吧,你什么时候创业过?”陆凛轻嗤一声,畅快的揶揄道:“资金是我出的,计划书也是我的人做的,选址和办手续都跟你没关系,你只是签了你的名字,成了这里的老板而已,少伤春悲秋。”

    如果不是怕白书为了唱歌把自己饿死,陆凛才懒得又出钱又出力。

    对自己人,陆凛一向大方,他身边的朋友深有感受。

    除了裴琬。

    裴琬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侧脸,眸子里的幽怨仿佛有实质一般,黏黏糊糊的缠在陆凛身上,“没想到你这么大方。”

    那为什么还不要脸的在她家蹭吃蹭喝?

    难道是大方过头,所以没钱了?

    “怎么?你很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