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悄然过去,全臻欣数着手指头盼着薛姨娘那儿能够传回些许消息。

    然,如同石头沉入大海之中,了无音讯。

    全臻欣急了。

    这日早晨,薛贺容方才起身,便听闻下人来报,道是宋枕朝的舅母早早便来了,此刻正在花厅侯着。

    薛贺容一怔,“一早便来了?”

    “是。”

    她为何而来,薛贺容心里也有了底,只是该如何说,她倒是还未曾想好。

    利落收拾妥当后,薛贺容便朝着花厅而去,彼时全臻欣已经等候约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了。

    远远的便瞧见坐在椅子上的身影,薛贺容不自觉放慢了些脚步,下一秒,又快速走过去。

    “嫂嫂这一大早就来了,怎不差人告诉我呢?”

    全臻欣听闻此话,抬头一看,瞧见薛贺容正朝着自己走来,心下一喜,遂起身迎了上去。

    “是我来早了,怎好打扰姨娘休息呢?”

    薛贺容笑笑,吩咐丫鬟上茶,自己便坐在了主位上,二人闲聊。

    可全臻欣此次前来,又哪儿是闲聊的?这越聊,便越是按捺不住,终是问了出口,“不知上次与姨娘提议之事如何了?”

    全臻欣仔细瞧着薛贺容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