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慧容的眸子里很是平稳,却是如蔚蓝一望无际的大海般有着能包容世间万物的容纳百川。

    “他,待我很好。”

    即便是说这种话,在杨婉玉来说,到底还是有些害羞,可在此时,这种平日里极其羞人的话,她虽说说得声音小,语气却是坚定得很。

    对上杨婉玉的眼神,郑慧容轻轻地笑了笑,手上不由自主的在杨婉玉细腻的肌肤上拍了拍。

    就见郑慧容的表情倏然变换,方才的主母般雍容不再,而是变得有些小孩子气,“我当真是有一件事不明。”

    杨婉玉听着郑慧容这么说,颇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什么事情?”

    “你与那宋家小子,到底是何时有的联系?”

    听着自家主母这般八卦的语气,几乎是瞬间,杨婉玉的脸就红了起来,就连白玉似的耳垂,都已经通红一片,像是血滴似的。

    “母亲。”

    含羞带怯的模样。

    “说说嘛。”

    可郑慧容如何能放过,虽说不知道自家这朵盛开的花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人惦记上了的,但至少她得知道,偷花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看见的自家这朵藏了十几载的花吧。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想来也着实不为过。

    这般思忖着,郑慧容的音调就变得笃定与强势了起来。

    “就看在我八卦,随便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