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赵立陶对自己温柔体贴,因为他爱她,她也爱他。

    因而,那份珍视,她甘之如饴,受之无愧。

    可如今,汪泽城对自己好,只是因为她不过是个代孕工具罢了。

    眼眶忽然酸涩,她又想起远在异国他乡的赵立陶,不知德国现在是什么时间,他睡觉了吗?他会不会也像自己想着他一样,偶尔想起自己?

    “在想什么?”汪泽城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滑过她幼嫩的香肩。

    “没想谁。”她仓促应答,却立即发现牛头不对马嘴,惶然抬头,果然见他眼神立即阴沉下去。

    “在我的床上,想着别的男人?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某人狠狠地掐住她水嫩的纤腰,语气近乎咬牙切齿。

    “我……我没有……”

    她试图小小声地为自己辩解。

    “还敢否认?”

    她仰头望着他,眨眨眼:“是又怎么样?你咬我啊?汪泽城,即使你强占我的人,逼迫我生孩子,你也没法禁锢我的心!”

    “是吗?”男人磨着牙,忽然一翻身就压上了她柔软的身体。

    “唔……不要……”

    她惊惶失措地推他“医生说了,前三个月不能那啥……”

    “反正我看你也不想生孩子,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