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着阿泽的时候,能感觉到阿泽发现了自己在看他,而后阿泽的反应有些不寻常,毕生越来越觉得阿泽的身世并不是他看到的这么简单。

    琢磨了一下,毕生还是决定去看看阿泽,正巧碰上朱乡长端过来一盆热水,朱大嫂连忙拧干帕子给阿泽擦拭嘴角的血迹。

    “这是得了什么病?”毕生见朱乡长站在一旁,走过去搭话。

    “摔了脑子。”朱乡长心里烦躁的很,听见毕生问自己,只是简单的回答了一句。

    “怎么会摔了脑子?”毕生看着阿泽,自言自语的说道,实则但是希望朱乡长会回答自己的话。

    “哎呀,师父你快点啊。”杜云溪走到门口,使劲的将气喘吁吁的施大夫往房间里面拽。

    施大夫被杜云溪拉着跑过来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杜云溪才不理会这些,一直把施大夫往阿泽床边推。

    “这是怎么了?”施大夫见阿泽躺在床上,朱大嫂手里的帕子上还有血迹。

    “不知道吃饭吃着吃着,他就这样了。”阿泽这事来的太突然,几个人都已经完全不知所措。

    施大夫赶紧给阿泽把脉,发现阿泽的脉象混乱不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不是让他不要使用内力吗?”施大夫不满地责备着,之前就已经提醒阿泽不要使用内力。

    偏偏不听,现在好了,搞得严重了,施大夫连忙拿出银针,在阿哲的几个重要的部位都下了针,封锁了阿泽的穴道。

    “这是怎么搞的?”施大夫站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杜云溪,他不是已经让杜云溪看着阿泽了吗,怎么还会出这种事情。

    杜云溪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师父,这段时间也没有见阿泽使用内力,况且周总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不在阿泽身边,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正当几个人为阿哲的病情琢磨的时候,小翠匆匆忙忙的跑进房间里,“杜姑娘,不好了,刚刚门口有人来找你,说是用了你的膏霜过敏,那些姑娘都已经毁容了,是要来找你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