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卡?纪云州给的?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刘女士,不解道:“这不是你经常光顾的私房菜馆吗?”

    刘女士紧张的避开了我的眼神,小声嘀咕道:“是我经常光顾的啊,但是这家菜馆主营淮扬菜,是徐玉兰喜欢的口味,纪家一旦要在家中宴客,都是请这里的大厨过去掌勺,可不就熟悉了嘛。”

    所以昨晚纪云州说的那句他推荐的餐馆,并不是故意找茬?

    “月月啊,听妈一句劝,纪女婿真的对你挺好的,再说答谢宴的事我们确实有不妥之处,等女婿回来了好好跟他解释解释,好不好?”

    我想着昨晚我们不欢而散的场景,再看看阳台上摆放的富贵竹,声音卡在了嗓子眼。

    刘女士啊刘女士,你这次,是真的看走了眼。

    不愿意维系这段婚姻的人,不是我啊。

    晚上六点,我准时来到京协,开启了我麻醉实习生涯中第一次值夜班。

    跟我的带教老师廖黑脸一起。

    一整晚忙下来,倒也没觉得跟白天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过了晚上十二点之后,身体的睡眠系统自动开启,免不了有些犯困。

    贴心的护士长给我送来咖啡,安慰道:“医生的工作就是这样,黑白颠倒,刚开始肯定会不习惯。”

    事实上作为医生家属先前我对纪云州加班这件事是有一些认知的,但当我真正去做这件事时,又觉得夜班这件事确实挺熬人的。

    好在护士长性格开朗,又说了一些科室内发生的趣事,没一会,泛滥的睡意也就消失了,然而就在这时,产科的小护士突然匆匆赶来,着急忙慌道:“手术室内出现一名产妇胎盘早剥,必须立即麻醉手术,但产妇家属不愿签字,说什么绝对不允许男麻醉医生进入,廖医生被拦下来了,叫沈医生马上过去!”

    我跟护士长对视了一眼,下一秒,急匆匆的奔向产科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