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琰告退。

    昭武帝轮流问了郁衡和郁锦,虽然两人描述的重点和细节跟郁琰说的有所出入,但总体没什么区别,都是太子被九公主威胁了。

    郁锦还补充道:“儿臣私底下问过九妹,为什么太子会突然改变态度?是不是九妹知道了太子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九妹不搭理儿臣,态度冷漠得很。”

    昭武帝神色冷凝,眉眼笼罩着一层阴鸷之色。

    看来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有郁棠知道。

    那郁棠又是怎么知道的?

    常年跟太子接触的三位皇子都不知道,从东澜刚回来的郁棠却知道这个秘密,显然有人给了她一个确切的消息。

    昭武帝沉默着,苍梧的话在他心里有了几分可信度。

    他挥了挥手:“都退下吧。”

    “儿臣告退。”

    两位皇子恭敬地行礼,起身走了出去。

    踏出重华宫宫门,郁衡若有所思地转头看向郁锦:“父皇为何突然问及那天的事情?”

    郁锦想了想:“可能是觉得太子态度反常,想知道他为何帮九妹说话,以及……”

    “以及太子到底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郁衡眉梢微扬,语气流露出几分玩味,“父皇这是对太子起疑了?”

    郁锦没说话,心里却不由幸灾乐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