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面沉如水。

    她原以为一个从东澜回来的质子公主,连最基本的利用价值都没有,既不会影响到郁姝的利益,也不会影响到太子的地位,所以连对付她的意义都没有。

    漠然就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不屑。

    皇后从没想过要对付郁棠,因为不值得浪费时间。

    可她竟敢对郁姝动手。

    皇后觉得可笑,荒唐离谱得可笑。

    在她看来,郁棠大概是魔怔了,才敢对郁姝动手。

    她到底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可这些都不重要。

    她没心思去追究郁姝为什么挨打,甚至不想知道郁棠到底哪来的胆量。

    她只知道,郁棠自己找死,谁也救不了她。

    皇后轻轻吸了口气,压下心里发酵出来的杀气,摸着郁姝的头笑道:“姐妹之间的一点小摩擦罢了,哪里值得你哭哭啼啼过来告状?小安子,去把太子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