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回趟园子,双旦有一帮朋友来玩,得招待。”

    岑漱冰刻意压低声音,拖着腔调,说得又慢又飘逸。

    低沉的气音穿过听筒,像是织了张网,要把桑云听缠起来似的,透不过气。

    总像是带着那么点暗示的意味。

    桑云听拍了拍脑袋,鼓起勇气,问岑漱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