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夫人见两人都识破是她做的,短暂的尴尬过后,倒也坦然。

      说完,传来高跟鞋离开的声音。

      这次,是真的没人开门了。

      温晚尔有些无奈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清冷的眉眼间带着哭笑不得的表情。

      谈什么?

      又有什么好谈的。

      席珩忍不住垂眼看她。

      很早之前,他就发现女人眉眼处有一颗极小极淡的痣,俗话应该叫泪痣。

      但他却很少见温晚尔哭。

      安栩很爱哭,他总会安慰。

      “安栩出车祸的事,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席珩冷不丁开口。

      温晚尔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的车祸又是怎么回事?”

      温晚尔侧目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嘲讽,却并未说什么。

      车祸过去那么久,他还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