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够了!”景佑寒喝停了两人,大步走过去,连着被子将方沁语抱了起来,转身走出去。

    “你什么意思,怎么能把人抱走呢?”程恩思要来拦,景佑寒不客气地撞了出去。凌若寒看一眼江榆灏,最后只能跟上景佑寒的脚步。

    三人离开,程恩思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儿子,你放心,方沁语虽然走了,但他们两个肯定玩完,她注定是你的。”

    江榆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妈,这样真的好吗?这就是您想要的吗?”

    “当然!帮我的儿子得到他喜欢的人,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程恩思理所当然地道。江榆灏用力掐住了自己的指,却什么也不能做。他觉得自己刚刚就是一个小丑,在景佑寒面前露尽了丑态。可是,不这样又能怎样?

    早在昨晚,他喝完汤后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方沁语当场晕了过去,他的抵抗能力强一些,还保持着清醒。程恩思告诉他,在他们喝的汤里下了药,方沁语会晕过去。而他,则在他的水杯里下了另外一种药,那种药会激起他原始的欲、望,对方沁语做那种最亲这密的事。

    “生米煮成了熟饭,就算景佑寒来,也拿你没办法了。”程恩思信心满满。江榆灏却感觉一片荒凉,“妈,我要的不是这样的爱情,如果我要的是这个,早些年我就得到她了,我想要得到她的心,您明白吗?”

    “没有得到她的人,你怎么得到她的心?你相信我吧,女人都是这样,跟谁上了床就跟谁好,她也不会例外。”

    这事儿,现在的他根本做不出来,他拒绝了,宁愿被药物折磨着也不肯碰方沁语。

    程恩思却甩出一把刀子来压在自己的颈部,顺便丢了一叠检查报告出来。报告上显示,她得了抑郁症。

    “其实得抑郁症的不是你,而是我。那些关于你得了抑郁症的材料,都是根据我的材料编出来的!”她道,眼泪哗哗地滚,“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是真的会自杀的!”

    江榆灏没有办法,只能点头。他依然没办法碰方沁语,所以虽然程恩思剥光了她的衣服,他并没有碰,在水缸里泡了半晚的冷水。就在景佑寒他们到来的前一个小时,他才出来,按照程恩思的意思,和方沁语躺在一张床上。

    面对着程恩思,他没办法说自己什么也没做,但伤害了方沁语,他又觉得难过极了。

    “够了。”他轻声道,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却半点都反抗不了。最后,只能默默下了床,把自己锁进了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