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不会被人平白无故的欺负。

    “来伸手,我替你把把脉。”

    苏黎无奈的伸出手,“老师,我替自己把过了。”

    “把过又怎么样,医者不自医你忘了?”

    方老板着脸,三指搭在她的手腕,闭着眼,静静的把着脉。

    “身子有点虚,要多补点气血,肝气郁结,你这才多大就给肝气不通了?”

    苏黎也不想,大抵是这五年累积下来的情绪,能通才怪。

    “好啦,老师,已经想好离婚了,以后都不会再这样了。”

    方老哼了一声,“有困难就找老师说。你说你不声不响的消失,什么都不说自己一个人受着,能不郁结吗?”

    “暖宝刚刚出生,想好了,真要离?”

    提到暖宝,苏黎微微一笑,“嗯,想好了。”

    “嗯,我儿子认识一个大律师,改天介绍给你。”

    苏黎没有拒绝,“好,谢谢老师了。”—

    老师走了没多久,苏黎怔怔的望着窗外。

    想跟陆敬煊离婚,不是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