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文渊侯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怎么都想不到徐凤元还有机会站在他面前,更没有想到这厮竟然还敢对他兴师问罪!

    不过,算算时间,边关那边的消息也该传来了,只要永安王战死的消息一经确定,这厮就再也没有了猖獗的资本。

    即便他逮到自己企图霸占太平镖局,也不能将自己如何……

    思及至此,文渊侯强行稳定了心神,对徐凤元道,“徐世子,说王府行刺与本侯有关,你可有证据?若没有可不要信口开河啊,再怎么说本侯也是朝廷命官,污蔑朝廷命官可不是小罪……”

    “昔日有你父撑腰,你可横行霸道,胡作非为,而今却不一样了。”

    文渊侯正想警告徐凤元,可对方却冷笑着反问了一句,“怎么不一样了?”

    “徐世子难道没有听说吗?边关粮价涨了五倍,你父又下落不明,即便他还活着,粮草供应不足,也势必是南疆兵马的手下败将!”

    “永安王兵败,你又支撑不起王府,这太平镖局和虎啸营是注定要被朝廷收回的,你也该夹起尾巴来做人,才能活得长久。”文渊侯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教育起了徐凤元。

    然,他这话一出,徐凤元却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捧腹大笑,就差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见此,文渊侯眉宇紧蹙,“你笑什么?”

    徐凤元适才看向了他,“本世子当然是笑,文渊侯你的消息未免也太不灵通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边关粮价已经降得比市价还低,我父也成功击退了南疆兵马,不日就将率大军归朝!”

    “这消息,我永安王府今早就收到了,想必陛下要比永安王府还知道得早,怎么?没人告诉你吗?”

    听到徐凤元的话,文渊侯眉宇紧蹙,不可置信。

    徐庶那些手下也纷纷蹙眉。

    怎么会这样?边关那边的局不是死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