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舟与应欢结婚就一年而已。

    他们每次都有做措施,祁寒舟也言之凿凿不要应欢给他生孩子。

    所以听到应欢疑似怀孕的消息,盛微宁无不阴暗地猜测:“你在那玩意儿上戳洞洞?”

    应欢执拗的性格,她太了解了。

    当初祁寒舟说什么都不愿意娶应欢,她直接以破坏应妧眼角膜做要挟。

    她爱祁寒舟爱到——宁可放弃眼角膜做一辈子盲人也要得到他的地步。

    应欢毕竟是公众人物,已经做了些变装,带着一顶假发与墨镜。

    “我的确做过那种事,可被祁寒舟发现了。”

    应欢吐吐舌头,低声:“后来祁寒舟很提防我,谨慎得不得了,甚至……”

    她苦笑,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给盛微宁。

    盛微宁也并非纯少女了,当然秒懂应欢的弦外之音。

    既然如此,应欢确实怀孕很困难。

    “那你这次是意外?”

    应欢沉默几秒,耸耸肩,笑容更加苦涩:“上个月我们在展览馆遇到教应妧画画的老师,他约莫触景生情,晚上回去失控了。”

    盛微宁心里千回百转,半真半假地劝解:“这么辛苦,要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