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先把你的命保住再说吧,这场赌局的赌注,你我都知道是什么。”

    胎记男脸色一沉,不再说话。

    我站起身来,将牌拿在手里,开始洗牌。

    洗牌的手法对我而言并不陌生,因为千术的入门技能就是洗牌,我自然也是从洗牌开始学起的。

    想当初,为了练就一手洗牌手法,我可是洗坏了好几副牌,甚至还把手给洗出茧子来了。

    我一边洗牌,一边注意着牌面的变化,我快速找到牌里的A,偷偷用指甲在牌后面划了一下,做好标记,然后将它们洗进牌堆。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痕迹。

    虽说我千术不算高明,但对于洗牌的手法,我还是颇具自信的,记得在十岁那年,我就可以闭着眼洗出自己想要的牌了。

    然而,就在这时,竹叶青却开口了:“洗牌手法不错,看来是练过的,可惜没用,他会切牌。”

    我自然知道胎记男会切牌,所以我也留了后手。

    我从衣服上扯下来几根线头,手指一松,将线头悄悄地夹在牌之间,然后将牌递到胎记男面前。

    “切牌吧。”我说。

    胎记男冷笑了一声,说:“雕虫小技。”

    说完,他就开始切牌。

    就在他切牌的一瞬间,我的小拇指在扑克牌后面轻轻一推,然后线头一拉,没有被胎记男切到的扑克牌也跟着落到了胎记男手里,正是我用线头做标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