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抬起手来,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翻开了牌堆,飞速地找出了三张和他一样的牌。

    我将那三张牌甩到他面前,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副牌里会出现一模一样的牌?”

    胎记男却冷笑了一声,说:“所以呢,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偷藏牌!”我说。

    胎记男却不屑的一笑,说:“咱们比的是千术,不是牌技,你也可以藏牌,没说不可以藏。”

    “你!”我气得我握起拳头来。

    我还是太年轻了,被这老狐狸摆了一道。

    胎记男冷笑着说:“这就是江湖,小子,你还嫩着呢!”

    说着,他起身离开牌桌,周围的保安朝我走来,魁梧的身影像是噩梦一般笼罩着我,让我看不到一丝光亮。

    “等等!”

    我突然站起来,喊住了胎记男,“既然是这样,那就按照江湖规矩来吧,三局两胜,你只赢了一局。”

    闻言,胎记男愣了一下,然后看向竹叶青。

    竹叶青正坐在沙发上,一只手端着盘子,另一只手捏起一个茶杯,轻轻地抿着茶水,样子相当恬静。

    她没有表态,说明我的做法没有破坏规矩。

    见竹叶青都没说什么,胎记男一脸不满地看着我,说:“你的千术差我太多,再来几局也一样。”